二人演戏,再定奸计
两天后该准备的都已经准备就绪,深夜里夜明带着夜天等人,大街小巷到处张贴告示,他还特意把夜天模仿的那个笔记贴在了官府的告示旁边,然后离开了。第二天,整个县城再此陷入了轰动之中。当然,这时最紧张的莫过于那个张员外,本来说好就是演一场戏,从中小赚一笔,又可以拉近和知县老爷的关系,这回怕是中了人家的计,可又一想总觉的什么地方不对,他县老爷就不怕自己当众揭穿他吗?这样做对他没一点好处。于是,他命人备轿就急忙去了县衙。
“张员外,您是找我们老爷吗?快请进,老爷和师爷已经等您很久了。他们在书房,特命我在此接您。”一个衙役说,
张员外紧跟其后,一路上差役到是说了不少宽心的话,但张员外一句也没有说,也不知他都说了些什么,就想赶快见到张知县弄清究竟是怎么回事。靠近书房听见张知县与师爷正在议论着这件事,这才知道他们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。或许是作为商人的天性,虽然他无意中听到了,那压得很低的声音,但还是对他们保持一种戒心,谁知道他们不是给自己演戏。
“小人见过大人,”张员外说,
“张员外,您不必施礼,太见外了,这次给您添麻烦了!”张知县亲自上前去扶住张员外,
“大人,麻烦到没什么,只要大人出面我想肯定有办法平息这件事,我现在也没了主意,就想知道大人可有办法解决这件事?”张员外眼睛中充满了期待,
“本官,也正在与师爷商量这件事,你来得正好,我想我们一起一定能想出一个好办法解决这件事。”
“张员外,你放心以本官看,这就是几个小毛贼,你看这样行吗,本官从县衙里调出一些人,由本官亲自带领这几天就住在你府上,我倒要看看谁能再本官的眼皮底下把东西偷走。”
“大人,您三思,这事恐怕没有这么简单,那件事也就几个人知道,这几个人都是咱们自己人,按理说这些人不可能知道咱们要干的事,但现在看来他们好像知道我们的计划。那这事可就不好办了!”师爷一脸愁云,事出突然,本以为可以高枕无忧,可谁知中途出了这种事,再一想今天在街道看到贴在墙上的那几张纸上的笔迹时,他心里就犯了憷,这是有计划、有预谋的。当初定此计策本以为在这偏远的小城可以瞒天过海,因此,太过大意,很多东西都是弄个大概,没想到会留下这么多漏洞。
“那依师爷看这些人会不会真的是夜的同伙?如果是那可就不好办了,那我们家那些家底恐怕就是想保,也保不住啊!”张员外很是紧张,他设想过很多可能,而那些个可能都是可以抗争的,作为一个商人他已经算是精英了。可是论抓贼,防贼那还得靠眼前这两个人,若是一般的贼,他大可放心,可一想到夜,他那可心又悬了起来。因此,他有些乱了阵脚。
是啊!这毕竟是他这么多年一点一点的积攒起的财富。他看着财富慢慢的增涨很一件很令人开心的事,可突然有一天有人对他说,他的这些东西都不属于他了,而他却能力反抗,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辛苦攒下的东西,归别人所有。那种感觉就像一张网包裹着他,而他自己则将那张网不断的往自己身上缠,越缠越紧直到那种事情真的变成现实。看着现在的张员外,师爷不禁感叹,这夜的名声真是可怕,竟然能将一个在商场上的精英变成一个脆弱的不堪一击的弱者。而这一点对他们来说是很不利的。他笑了:“哈哈哈,张员外您多心了,夜那个时代已近过去了,您忘了我们定此计只是吓唬那些个无能的商人,我想您是不会和他们一样吧!您这不是自己吓自己吗!我想我们老爷说的对或许只是一些个小毛贼想借此捞一笔吧!有老爷亲自坐镇您家,一定可以镇住这些个毛贼。”
“您不是刚刚还说,这事没那么简单吗?”
“是啊!事情是没那么简单,可我一看到我们家老爷这股子劲,我想也就没什么了!所为,兵来将挡水来土屯就算它不简单又能怎么样呢?大不了我们按比例把那些钱多分给您一份,那不是可以了吗!”
张员外听师爷这么说,脸色才渐渐好转:“那您看这事怎么办是好?”
“就照我们老爷说的办,由他亲自带人去您府上,您看如何啊?”
“现在也只能这么办了!那就烦劳老爷多费心了。小人这就回去准备。”
“那您就先走,我随后就带人来。”张知县说,
张员外离开了,看着张员外的背影师爷长舒了口气,“老爷您说这种人能稳得住吗?”
“你这是问本老爷,还是问你自己呢?开始是本老爷想稳住他,可后来是你,你开始是觉得他靠得住,后来又该了话,难道这一点还要问本老爷吗?”
“那您觉得这该如何应对呢?”师爷拿起那张纸在知县面前晃了晃,
“你不是说了吗?兵来将挡水来土屯,你只要像每年那样,再带些东西去那边,这事就算是结了。老爷自会处理,不管是不是夜的团伙,都可以就此敲姓张的一笔。如果侥幸让我抓住夜的团伙,升官发财那还用说,若是不是那不是更好,不必考虑太多,除了这几个小毛贼那为民除害,在上的人面前那不是也好办多了。”
师爷笑了:“老爷您真是一绝,相比之下小人真是自愧不如。这样就算是谁有什么阴谋诡计也白搭。哈哈哈,我这就走。”
“这还不是师爷你的计策好啊!”知县得意的也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