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滴血里的阴谋(5)

 
第一滴血里的阴谋(5)
2016-03-02 13:24:20 /故事大全

然而他太没有做案经验了:信封上的字是他本人所写,电话又打了这么久,他的声音全部被录了下来,为他埋下了大祸。第二天,他果然看到他们脸上都贴了一块白膏药,有点狼狈,他又开心极了。但开心的好日子不长,两天后他的宿舍被盗,一个手机和所有的胶片都被偷走,包括那卷“写真集”的底片。他再也开心不起来了,不过他还没有把事情想得那么严重,只是担心如果那个小偷发现了底片的秘密,可能真的会去敲诈那两个财神爷,到头来又牵连到他。然而一个多月过去了,他安然无恙,也没有听到有什么敲诈案发生。于是他心中的石头落了地,并在那个拍摄地点找了一个舞女偷欢。当四名警察传唤他时,他想他们要么是冲着那一晚的偷欢,要么是有人敲诈了赵副市长,直到他知道潘小玉被人强奸,基因鉴定的结论出来后,才彻底醒悟到是他们精心设计的阴谋,想置他于死地。

“两男两女在野外一起进行淫乱活动,已经不只是作风的问题了,而是刑事犯罪该判多少年的问题。”汪洋说,“难怪他们想置你于死地。”

“你估计那个真正的强奸犯是谁?”廖凯问。

“应该就是邹清。”

“邹清?不可能吧?他怎么会把自己的女朋友做牺牲品呢?”汪洋感到很意外。

“这有什么不可能?他有在野外淫乱的事实,就说明他是一个十足的畜牲,这样的人为了到达自己的目的,什么事都干得出来。其实,我在翻阅案卷的时候,从逻辑上推断他有做案的条件,只是当时对他不了解,觉得从情理上完全讲不过去。假如这起强奸案真的是他所为,那侦破工作就很困难了:孙局长是他的亲舅舅,赵副市长和他是死党,潘书记又很赏识他,而且他自己也是很有实权的人物,更何况他强奸的是他的女朋友,将来的妻子……”廖凯说。

“我不觉得潘小玉还会做他的妻子。只要我将这些事情都抖给她,她绝对不会原谅这样的畜牲,潘书记也不会委屈求全。但问题的关键在于,公安局不会在这个案子上下真功夫,我们又无法拿出足够的证据让潘家相信邹清是一条披着人皮的狼——没有潘家的支持,这个案子无论从哪方面来说,都不太可能大白于天下,那个命案也就可能永远是一个谜了。”韦义狠狠地叹了一口气。

“那么你打算怎么办?”廖凯问。

“我今晚来的目的,一是来履行我的诺言,将那些陷害我的人告诉你们;二是想继续获得你们的帮助。我今晚来找你们后,不再露面,这样既可躲避他们的追杀,又可去找寻他们那些偷欢的相片——我将部分相片寄给了一个西安的同学,但暂时电话联系不上,只好决定到西安去找他,看那些相片还在不在,如果还在,我就不怕他们了。你们呢,我想可以继续侦查这起强奸案,因为邹清也是公职人员。”

“但我们检察院已把案卷退回公安局了,领导可能不会同意。”汪洋说。

“这也是我之所以晚上来找你们的原因之一。你们看,邹清的社会关系这么好,公安局肯定破不了,那个舞女的一条生命也就白白地丢了。这对于任何一个正直的人,尤其是对一个正直优秀的检察官来说,是绝对不能容忍的。你们如果暗地里侦查,是违规行为,但如果你们在公安局迟迟不能取得实质性进展的情况下,获得了邹清犯罪的铁证,无论是检察院还是市领导,还有光兴市的老百姓,都会肯定你们的行为。”这个不谙世事的业余艺术家似乎一下子成熟多了,分析得条条是理,把两个检察官完全说动了。

六、私自侦查

第二天,廖凯和汪洋到百合茶楼去见潘小玉。是韦义昨晚约她今天来的,但韦义却没有来,临时打电话说以后再与她见面。小玉虽然不高兴,却很愿意配合廖凯他们工作,并承诺暂不告诉她父亲。廖凯将韦义所说的内容简要地向她陈述后,她火冒三丈,霍地站起来要去找邹清算帐。廖凯慌忙把她拉住,说暂时还没有任何证据证明韦义说的话都是真的,里面又牵涉到一个市领导,不可鲁莽行事,只有在他们的共同努力下,找到可靠的证据,才能找他们算帐。潘小玉坐下来,哭哭啼啼地说,以前她没想到邹清会卑劣到这等地步,现在越想越对。

潘小玉痛苦地回忆起那晚发生的事。她父母外出后,邹清主动找上门来陪她,当晚想与她同房,她死活不肯,睡觉前还把她卧室门上的钥匙拔了下来。大约在凌晨两三点的时候,她迷迷糊糊地感觉到有人抓住她的手臂扎了一针,她痛得醒了,但看不清那个人的面孔,想喊却喊不出,不久便什么都不知道了。第二天早上醒来后,觉得下身疼痛异常,掀开被子一看才知自己失身了,又看到室内凌乱的样子,知道昨晚又失盗,不禁痛哭起来。邹清听到声音后踢开门进来,没经她的同意掀开被子看了她的身子,并随即报了警,使她不敢继续呆在家中。

“你卧室门的钥匙有几把?”廖凯问。

“只有一把,平时插在门上,他完全有可能偷偷地再配一把。”

“你当时穿的内裤还在吗?”

“还在。我知道这是重要的物证,就保留了下来,但公安局没有向我要。”潘小玉不禁有些脸红。

“事情发生后,你觉得他有点反常吗?他是否显得很痛苦?”

“他事后的反应正是我断定是他所为的主要依据。我当时就觉得他脸上的表情很怪,后来也没有像其他许多男人一样,在女友遭到不幸后表现出冷淡的态度,反而显得更加热情,像以前一样希望与我做那种事。我当时很感动,觉得他真伟大,但由于生理心理上都很痛苦,自己又有点自卑感,一直坚持不与他那样,他竟说出一句让我非常寒心的话:‘你又不是处女了,还装什么清纯!’我当时没有想那么多,现在根据韦义提供的情况看来,才知道他是一个猪狗不如的畜牲。他与赵东初在野外淫乱的事,你们也许还有点怀疑,但我深信不疑,因为那姓赵的已是一个公开的畜牲,而邹清的又是他的走狗心腹,两人在一起狼狈为奸不足为怪。另外,我第一眼看到那邹清时,就觉得他很阴,不是一个好东西,他有时接电话不敢当着我的面接,所以我一直对他没有好感,只是迫于我父母的压力才勉强与他来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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