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苏畅也不是好惹的,她与郎新贺有合法的结婚手续,又掌握着郎新贺许多见不得人的内幕。她以此相要挟,离婚可以,财产必须平分一半!吝啬的郎新贺哪肯舍财,于是离婚的事拖了下来。郎新贺怕秀敏逃掉,就把她秘密地监禁在这个封闭的房间里。秀敏成了与外界断绝一切联系的笼中之鸟。
那天郎家的黑猫乘着吕玉送饭之机跟进秀敏屋里,秀敏顿时心里一亮,用好吃的食物来喂猫,末了对吕玉说:“你们把我关得太无聊了,把猫留下来让它和我玩一会儿吧。”于是吕玉就答应了她,秀敏就写了那个求救纸条,用衣服上拆下的线绑在猫脖子上,后来这封信就被带到了
笼中鸟秀敏终于得救,好心的
赵探长他们决定驻守在郎新贺的别墅里,以便进一步查找苏畅和郎新贺的下落。赵探长让吕玉用手机传呼郎新贺马上回家,说刘秀敏已同意和他结婚。郎新贺心喜若狂。回话说办完了业务再买几身时髦的结婚礼服,明天晚上准能到家。
赵探长一行就在这里耐心地等待郎总了。
等来个杀人医生
第二天上午,客厅里的电话铃响了,赵探长拿起话筒:“您好,这里是郎公馆,请问您找谁?”“我是白医生,请问郎总回来了没有?”探长说:“郎总凌晨才回来,他现在正睡觉,有事请跟我说。我是保镖。”“我问问他,我的事情他准备好了没有?”探长机警地说:“准备好了,准备好了,临睡前他对我说过,今天要把老白的事情办了。您现在就可以来,我马上去喊郎总!”探长说完作了个鬼脸,立时把电话撂了,对崔武二人说:“现在我们准备迎接新的客人吧!”
音乐门铃悦耳地响起来,李军所长拉开房门。进来的人四十多岁,穿着笔挺的西装。进屋后他看见都是陌生的人,不禁有些惊诧,转身想退出去,探长说:“白医生,我们都在等你,既来了就不要回去了。”白医生惊恐地嗫嚅着:“我,我是来找郎总的……”探长说:“不要找他了,昨天夜里他被拘捕了,你们的事情败露了。作为医生,不会不懂法律对自首的犯罪嫌疑人从宽处理的政策吧!”
白医生名叫白策,一家私人诊所的医生,是郎新贺发迹前的酒肉朋友。此刻他如同被电击了一般,面色苍白汗如雨下,颤抖地交待了自己的犯罪经过。
一个月前,郎新贺来到他的诊所,对他说苏畅要和他离婚,目的是谋取他的一半家产。他不能把自己的财产分给这忘恩负义的女人,所以想让白策给他找个外地民工,把苏畅灭了,他愿出十万元的酬金。
白策听后对郎新贺说:“大哥,求民工灭掉一个女人,哪里用得了这样多的酬金!”郎新贺说:“有一半是给兄弟你的,这事我不能出面。不过请你放心,对你来说绝对没有后患!”
白策肮脏的心灵被金钱征服了,他想自己充当杀手,用药把苏畅灭了,把这十万元独占。郎新贺当场赞扬白策的大胆行为,当晚就付给他五万元钱,说手头现金不方便,事成之后一定再给他五万元钱。
第三天晚上,白策做为郎新贺的挚友来到海滨别墅。郎新贺夫妇立时热情招待,听了一阵音乐后,郎新贺让门前饭店送来了酒菜,要留白策吃夜宵。
苏畅作为家庭主妇很热情地招待白策,在她出去氽汤的功夫,白策把白色无味的烈性毒药倒进了她的酒杯。苏畅端着香喷喷的热汤进来后,白策提议为他们夫妻重归于好而干杯。苏畅端起酒杯,和白策碰杯后一饮而尽。不出三分钟,苏畅脑袋一栽就死在桌边。郎新贺和白策赶紧把尸体拖进卫生间。
二人喝完酒后,策划怎样处理尸体,郎新贺想出一个鬼点子,把尸体肢解送到刘秀敏的家乡去。这样既能迷惑秀敏父母断了来南方找女儿的打算,认为刘秀敏是春节期间回家被当地劫匪打死的;又可以使本市警方发现不了苏畅的尸体,从而掩盖二人的杀人罪行。
尸体被他二人肢解后放了一周,然后把内脏绞碎从下水道冲出去,空洞的躯干和四肢装在编织袋子里,由郎新贺亲自驾车抛到秀敏家乡杨苗沟村西的雪地里。为使老两口确认这无头女尸是他们的女儿,郎新贺偷来秀敏的黑蝴蝶项链,扔在了抛尸现场的路边。苏畅的头颅则由白策装起来抛到郊外十里远的垃圾场。
郎新贺去东北抛尸回来后,白策找他要那五万元钱。郎新贺嘴上说你别忙,等我把和苏畅的离婚证书办了,请你喝秀敏和我的喜酒前,一定给你筹齐那五万元。其实郎新贺觉得杀苏畅自己也出了一半力,有意不给他那五万元。
白策交待完罪行以后,赵探长他们又搜查到肢解尸体时铺的塑料布以及苏畅当时穿的衣服,这些东西都被郎新贺包起来装在衣箱里,他得意这件事办得天衣无缝,没有及时把它烧掉,如今成了杀人的铁证。
当天晚上八点钟,赵探长他们终于等来了郎新贺。他开着白色的宝马轿车,风尘仆仆地从上海归来,幻想着今夜就与秀敏温存。却不料刚一走出车门,却戴上了冰冷的手铐,被两名警察架着,走上街口停着的那辆警车。
幸福的结局
好心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