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间照见老板娘误会了他们的来意,忙道:“一再的打搅你们,我们也十分的抱歉。不过,我们今天过来,是有些事情想和刘彪单独谈谈的。”
老板娘的神色这才缓和下来,但眼神中还是稍稍露出一点古怪的神色来,道:“彪子啊,他不知道去哪了,这都一上午了,我们都没见过他。”
宋间照一怔,道:“我没太明白您的意思,他不是你们这里的伙计吗?他是请假了还是……”
老板娘道:“我看这孩子,倒像是辞职不干了吧,可是也没给我们说一声,就悄默默的走掉了。我们也觉得奇怪呢,他居然把所有的行李都收拾得一干二净了。”
宋间照和花溅泪同时一惊,难道说刘彪嗅出了什么危险,提前溜走了?宋间照忙问道:“昨天我还见过他的呀,今天一大早就走掉了?”
老板娘道:“是。晚上他是和我家洪全住在一块儿,早上起来就不见了。我家洪全又是那样,问他他什么也不懂的。”
宋间照望了一眼正伏在餐桌上绘画的洪全,道:“有没有打电话问过?
”
老板娘道:“他好端端的不见了,我们也着急啊,可是打电话却提示关机了。”
宋间照点了点头,道:“刘彪的卧室在哪里?带我们去看看吧。”
老板娘便朝厨房里叫了声:“老韩,有几个警员来找彪子了,你带他们去卧室看看。”
不多时,老韩带着围裙走了出来,他把湿手在围裙上抹了抹,道:“你们找彪子?这孩子不知道跑哪去了。”
老板娘插口道:“我已经给警官们说过了,两位警官想看看彪子的卧室。”
老韩便点了点头,道:“请跟我进来吧。”宋间照和花溅泪跟着老韩穿过厨房,来到了后院,那只大黄狗又汪汪的叫了两声。老韩推开了后院左首的一闪门,道:“彪子就住这儿,和我儿子洪全住一块的。”
宋间照和花溅泪进了房里,见里面一前一后摆着两张木床,靠里的那张木床前还放着一个大衣柜,窗前有一张长方形的书桌,老韩指着靠门 的那张床,道:“彪子就是睡这的,昨晚还在屋里睡呢,今早就不不知道跑哪去了。”
只见刘彪的床收拾的很整齐,被子叠的方方正正的放在了床头,花溅泪问道:“被子是刘彪叠的?”
老韩道:“哦?不是的,我们早上发现彪子不见了,床乱糟糟的,是我爱人给叠的。”
宋间照道:“听说刘彪把行李都带走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