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号码我并不认识,接通后,电话那边什么也没有说,大约持续了十几秒钟就挂机了!”凌薇淡淡地答道。
“就这些?”梁鸿煊皱着眉头说道。
凌薇没有回答,眼神又看向了白色的天花板,香烟在她指尖慢慢燃烧,她却没有急着去吸,或许她抽得真得就是寂寞。
“那天晚上整夜就你一个人独处吗?”
凌薇轻轻点了一下头:“是的!”
“你撒谎!”梁鸿煊的音量突然提高了八度,把身旁的郑玲玲也吓了一跳:“我刚才看到你卧室的床单非常凌乱,两个枕头上面都有人睡过的痕迹,地板上还有几个你没有来得及收拾的纸巾,这些纸巾显然是擦拭完后丢在地上的。我在卫生间的纸篓里发现了更多的纸巾,还有好几个用过不久的避孕套。
9月30号到10月8号中午你都在北京,10月9号早晨你去的省会,直到现在才回到家中。也就是说8号晚上曾经有一个男人和你在一起——。不,应该说是两个男人!
烟灰缸里除了你抽的那种女士香烟之外,还有两种截然不同的烟蒂。一种香烟不足十元,每根都抽的干干净净,生怕有一点点浪费,显然抽烟的这个人很吝啬。而另一种是价格不菲的软中华,每一支抽掉2/3就丢弃了,洒脱程度与前一个人有着天渊之别。并且每一个中华烟蒂上面都有很深的牙印,这是一种与众不同的抽烟习惯,而廉价烟蒂上面却什么都没有。还有被你丢弃在卫生间的避孕套包装,一种是十几元一盒的廉价品,而另一种却是价格高昂的进口产品。这一切都显示当晚曾经有两个男人来过这里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