狗哥听了我的话,非但没有赞同,反而是拼命的给我摇头说:“你是没有看见,我看见他脖子上有缝过的痕迹,而且,可能全身都有缝过的痕迹。”
听到狗哥说这句话话的时候,我就呆住了。
“那你不是在说,他是一个缝起来的人吗?”死亡高速的雾本来就大,树林里面可见度就不高,跟狗哥说了不到两句话,安安和明月走到前面去已经看不见人影。
“不是没有可能。”狗哥还在我身边依依不饶的说。
我瞪了他一眼,就算小男孩吸引走了安安的注意力,他也没有必要跟一个孩子争风吃醋吧。
“不是。”狗哥摇头说他怎么可能是那种人,怎么也不会跟一个小孩子过不去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