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救了,哎,节哀顺变。”其中一个穿着白大褂带着眼镜的医生安慰到我,说他们已经尽力了,从狗哥进了医院到现在,他们没日没夜的抢救着,没想到刚好有点起色,突然就呜呼了。
我笑了笑说没事,他们尽力了就好了。
这个眼镜医生看着我,觉得我好奇怪,家属死了,竟然还在笑。抖了抖自己的眼镜框,又摇了摇头,无奈的走出去了。
我发现医生也是蛮拼的,进来的时候他们满头大汗。不知道做手术到底有多么的激烈。
看着躺在手术床上的狗哥,我悄悄的往他的身边靠了靠,在他的耳朵边说了一句:“狗哥,起来了,不起来的话,安安的巴掌就来了。”
听到了我的话,狗哥猛然的从床上坐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