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得了啦,不得了啦!女厕所里闯进来了一个大男人,大家快来看呀。”一位五十多岁花枝焦艳的老妇慌慌张张提上裤子,从女厕所里奔了出来,嘴巴里还不停地呐喊着。
老妇刚奔出女厕门口,外面就围观不少行人来看热闹。老妇一瞧,有见证的人们来了。她那肥胖的身躯,突然抖动起性子来,“扑通”一声,拦门就坐了下地来,大拍双手、脚底乱蹬,哭着嚷着放起泼赖:“人家今天可委屈死了呀!人家还是个处女啊,竟然给一个流氓男给看见了呀。我我,我不活了我……”
围观人越来越多,有的指手划脚在议论着,有的却嘻皮笑脸地在那起着哄。这时,有些年轻小伙子,却调侃般好奇接二连三地问道:“嘿嘿,老处女,流氓男在哪儿?”
老处女忙回头指向厕所里面。这时,一位四十旺岁,神态失常的农村妇女,惊慌失措地从里面走了过来,还未开口。老处女就一咕噜地爬了起来,一把揪住农村妇女的衣领口,紧紧地攥着,好像要勒死她一般!又虎视眈眈用手指重重点着她的脑壳,向大家据理不畏的介绍起来:“就是她,就是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