读心者：十大变态连环凶杀案(108)

她突然咧开嘴看着郑岩，“看到了吗?”她问他。

“什么?”

“黑色的牙齿，永远不会改变的颜色，那是吃人肉造成的。”她叹了口气，“在我最终吃掉了自己的一条胳膊的时候，老天大概觉得，加诸在我身上的考验已经足够了，它降下了一道雷，那块差点让我们所有人都葬身在那里的巨石就那样没了。”

“你真幸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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