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孩儿从包里翻出钥匙,对于门上那个用红色油漆喷出来的“凶手”一词,她好像完全没有注意到。
“来一杯怎么样?在这里的最后一天,这些东西没法带走,但我也不想留给那些趁火打劫的混蛋。”她把包随手扔在床上,从书架上拿下两瓶红酒,“是我自己酿的,所以,完全可以放心。”
郑岩有些尴尬地接过了瓶子,那孩子却完全没有给他酒杯的打算,只是自顾自地打开了酒瓶,直接向嘴里灌了一口,然后,就坐在了床上,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。就像他们离开教室时,那个老教授的颤抖一样。
唯一的区别在于,当他们离开教室的时候,所有人都长出了一口气。而她的颤抖却有愈演愈烈的趋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