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皱紧了眉头,看着自己手里的酒瓶,身体慢慢地颤抖起来,艰难地咽了口唾沫,“不,我好像还记得些什么,我……我剖开了鱼腹,然后把那些材料放进去,在把它们缝起来,养在鱼缸里,我……我用它们酿酒……”
她用双手捂住了脸,开始抽泣,“我那样做过,我必须那样做,否则,就像那天一样,躺在酒窖里的就是我,你明白吗?”
她猛地抬起头,却发现郑岩已经躺在床上睡了过去,手里还抓着红酒瓶,原本满满的一瓶酒,现在已经只剩下三分之一都不到了。
“你最好不要走这条路,否则,早晚有一天你会像我一样,成为一个神经病。”他翻了个身,嘴里嘟囔着。
“但你是个好人。”女孩儿笑了笑,摇了摇头,俯下身在他的唇边轻吻了一下,“你肯为我保守秘密,我希望自己能成为像你一样的人。”
“记住我,我叫慕雪。”她想了想,苦笑了一下,“你未必能记得住,不过没关系,我还会回来的,一定,这是我和你的约定。”
她把手搭在了他的胸前,在他的身边躺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