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等。”她突然又蹲下了身，“不，不是三个人，是四个人。”
“四个人?”唐贺功和郑岩对视了一眼，有些不敢置信。
“是的，是四个人，这里有第四个人的脚印，不过很轻，如果不是光线角度还真的很难发现，但是只有三个人开了枪。”秦玲点了点头，“可能是个女孩儿。”她从地上捡起了一根头发，小心地收了起来，“这根头发不属于那几个死者，我需要回去化验。”
“看来这趟我们不白来，要是前两个案子的现场还没有被破坏就好了，或许我们能得到更多信息。”唐贺功叹了口气。
“这已经足够多了。”郑岩掏出了药瓶，这是他准备对现场进行重构的信号。
“再等一下。”杜丽阻止了郑岩的举动，“你们来看看这张照片。”
她说的是放在照片墙上的一张全家福，毫无疑问，那张照片里就是被害人一家三口。相框的玻璃已经碎裂，大概是被弹头误伤，那上面还有一些已经发黑的血渍。
这不可避免，因为它刚好在其中一个被害人的身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