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他只出现过两次，我们还不能单纯地从时间上来判断他是不是‘厨师’。”从6号监狱出来后，郑岩的神情是第一次如此凝重，“我们得去看看，不管是不是真的‘厨师’，说不定这会给我们抓住他提供一个非常好的机会。”
“你说的没错。”唐贺功表示同意，“我们得去现场看看。”他说。
但是郑岩已经能够感觉到，唐贺功不太舒服。没错，连郑岩自己都不知道，如果真的是“厨师”，“厨师长”会不会紧随其后，会不会又给他留下了什么陷阱，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再一次被“厨师长”送进监狱。
唐贺功很害怕这一点。他知道，郑岩也知道。
“只有我们两个人，不要带上医生和秦玲。”郑岩说道，“如果真的是‘厨师’，他不会留下多余的线索，会和以前没什么两样，没必要带上他们。”
唐贺功知道他在想什么。所以他点了点头，表示同意。
等车在案发现场停下来的时候，唐贺功觉得郑岩的状态越来越不对劲，他脸色苍白，身体在不受控制地轻微抖动着。
“放轻松，伙计。”他拍了拍郑岩的肩膀，这个动作让郑岩从座位上一下子弹了起来，头撞在了车顶，可是他全无知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