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早上,派出所所长需要调阅一份档案,拨打档案室的电话却一直无人接听,便派人过来看看,却发现这名老警已经遇害,和北郊的那起案子几乎如出一辙。凶手摘下了他的头,将他放在了门口保卫室的屋顶。
Z小组赶到现场后,对老警的尸体和案发现场进行了初步的勘察,从作案手法上,秦玲认为串并案依据充足。
然而秦玲试图将那颗鹰头拿下来的时候却出了点意外,鹰头与老警的躯体紧密地贴合在了一起,她却并没有发现缝合的痕迹。
直到剖开了死者的胸膛,秦玲才惊讶地发现,这一次凶手竟是将一整只猫头鹰顺着被害人被扯断的脖颈塞了进去,只留下了头在外面。
“这又代表什么?”看着这具怪异的尸体,唐贺功阴沉着脸问。
“蜕变。”杜丽同样阴沉着脸,说:“凶手在营造一种鹰从身体里长出来的意思。”
看着唐贺功不解地皱紧了眉,杜丽苦笑了一下,说:“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凶手患有某种严重的身份识别障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