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为什么要这么干?羞辱?让他死的毫无尊严,对他进行最后的践踏?”唐贺功看着杜丽,他知道,她明白他问的是郑岩为什么要这么干。
“他给他立了个纪念碑,完成了他的愿望,让他的感觉与所见终于完美契合在一起。这是他的蜕变,也是他的。”杜丽叹了口气,说:“他理解他,他们的病态心理不同,但都受了本能驱使,释放了心底的恶魔。”
“谁在帮他这么干?”话一出口,唐贺功就知道自己问错了,除了“厨师长”,还有谁会热衷于这件事?
“给我找到他,我要听他的解释。”他阴沉着脸说。
“当他无法打败他,就会变成他。”杜丽闭着眼睛,声音中充满了痛苦,“他控制了他的思想,这对于他来说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