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瞧你那一本正经的样,逗你呢,不过刚才夏叔叔找你要花啦?”
“嗯,我不给,他还要抢呢,不过我最后战胜了他!”他那天真的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。
接着他给我们讲他的那些宝贝:什么红冠皇后阿,什么白衣公主阿,什么天仙下凡阿,一套套的。话语中充满了爱,仿佛一个青年正在谈论与他热恋的女孩。终于,他结束了他的深情的讲解,而我们也喜欢上这个天真而善良的小伙子。
“我们该到别的地方去了,你继续工作吧。”
“小姐,走好。啊呀,你真顽皮,怎么跑外面去了,风会吹着你的,快进来。。。。。。”
过了好一会儿,我才明白,他是在和他的宝贝说话!可爱的小伙子。现在这样的年轻人已经不多了。我们接着又参观了几个地方。
“那是什么地方?”司马业指着一栋白色建筑物说。
“哦,那是我哥哥的试验室”
“哦?实验室?”
“嗯,是叔叔和哥哥一起建的。”
“哦。。。。。。。”司马业仿佛要问什么。
“夏伯,麻烦你过来一下。”玲儿突然打断了司马业。
一个年纪大约有七十的老头走了过来,他显得精神很矍铄,一副很干练的样子。
“这两个是城里来的贵客,这个是司马老师,那个是诸葛老师,你要好好招呼他们啊。两位老师,这个是我们家的管家夏伯,他家世代是我们家的管家,他是看着我爸爸长大的,家里什么事情他都可以处理的很好。”
“小姐,您过奖了,两位先生以后有什么吩咐叫我一声就行了。”
夏伯尽管年纪可以做玲儿的爷爷了,可是对玲儿却毕恭毕敬。
“以后就要麻烦您了,夏伯。”
“诸葛老师,您不要这么客气。有事就只管吩咐。”
“这里天气有些难适应,我们那在虽然下雪,但是没有这么大风。”
“没关系。”夏伯抬头看了看天,“天就要变了。”
“哦?”
“我要去准备祭奠的事情了,小姐,要是没有什么事情,我就先下去了。”
“那好,夏伯,你去忙吧。”
“是,小姐。”
望着夏伯远去的背影,我的心中有一种奇怪的感觉,隐隐有些不安。
“诸葛老师,你们也累了吧,我带你们去休息吧。”
“那麻烦了,以后你就叫我诸葛,叫他司马,不要那么客气!”
“好的,知道了。你们以后也不要那么客气。”
夏玲儿把我们带到了走道的尽头。“这是你们的房间,你们好好休息吧,由于明天是我妈妈的祭日,所以家里比较忙,也比较吵,我哥哥又要招呼外面,你们有什么事情就叫我,哦,夏伯,对,我不在你们就找他。那,没有什么事,我先走了,你们休息吧”
“恩,麻烦了”
夏玲儿关上门离开了。
“还真有点累,天还真变了,外面下雪了。”我望着窗外对司马业说。
“恩,明天,也许地上就会铺满雪了。”
“我说司马,自从我们大学毕业以后咱们就没再在一起交流了,多么怀念大学时卧聊的时光啊!”
“确实很让人怀念,大学那美好的时光。”
“你这几年都到什么地方去了?都没有你的消息。”
“哦,没有去那,四处逛逛,环游世界。”
我看得出来,他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,或者说他不愿意说关于他这几年的事情。凭我们多年的感情,我看得出来,他不想说。我知道如果一件事情他决定不说,那么没有人可以让他开口!
“你怎么看这一家人?”我换了一个自认为他会感兴趣的话题,他总是对人比较感兴趣,各色各样的人。他天生有一种能力,一种观察人研究人看穿人的能力。
“嗯,怎么说呢,我觉得在这里我仿佛回到了过去,这里不属于这个时代,尽管它很现代化,可是它属于过去,因为人们的思想还处在过去。我仿佛看见独裁的帝王,忠心的奴仆,哦,也许这么说有些不当。但是可以肯定他们几乎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,不是一般的秘密。表面的平静下面暗流涌动。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,希望不要出什么事情。”
“会有什么事情?”
“我不知道,也许是我太敏感了,我有时过于敏感了,这不好。”
但是很多时候他的感觉最后都被证明是正确的。开始我很难理解他的这种能力,后来我明白了,他的这种能力是一种经验的积累,是他对事物的细心分析研究的结果。对于他的这种能力,我是十分的信服。
“真希望不要发生什么事情啊。”
“放心,不会出什么事情的,而且有我们,她也会没事的。”
“她?你小子什么意思。”
司马业笑而不答。“不过那个小伙子确是很让人喜欢。”
“恩,很单纯,很可爱。像个孩子般天真。”
“好了,我有些累了,睡吧。”司马业就是这样子,当他不想继续谈话时,睡觉是他最常用的借口。实际上他有着比普通人充沛得多的精力。不一会儿,就传来他的鼾声。他似乎是睡着了。而我,却一直没能入睡,她真会没事吗?我整晚都在想这个问题。真希望她没事啊!但是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。我一直不相信自己的预感,因为我的职业的原因,我有时会过于的理性。然而第二天发生的事使我的信念第一次产生了动摇。
第5章:祸不单行
第二天一大早,我们还没有起来门外就传来玲儿悦耳的声音。
“老师,起来了吗,昨晚睡得好吗?可以起来吃早饭了。”
“昨晚睡得很好。”我们赶紧穿好衣服,把门打开。“我都不知道昨晚雪下这么好大,地都下白了。你起得真早啊!”司马业边说边看外面。
“不早了,都七点了,来叫你们吃饭了。”
我们的卧室在一楼,出门就是餐厅,我们到时,夏永利和夏忠正已经在那,只是不见夏永胜。
“你们请坐,哥哥,爸爸没来吗?”
“啊,没有。”
“我去叫他。”
“唉,妹妹,让爸爸多睡一会儿吧,他最近为母亲的事很操劳呢。”
“那也不能不按时吃饭。我去叫他。”
“妹妹,还是我去吧。”
“你昨天也累了一晚了,你坐着好好吃饭,我去。
我们开始了早餐,那边传来了夏玲儿的叫喊声。“爸爸,起来吃饭了。”
可是很奇怪的是很久都没有听见夏永胜回答。
“爸爸,爸爸,你怎么了,你说话啊,你开开门,你别吓我,哥哥,你快来啊。”
我们一群人闻讯立刻跑过去,夏永胜的房间在走道的东边的尽头(我们房间在西边的尽头)。我们来到门口,门紧闭者,那扇门很特别。
“这是数字密码门,而且有指纹识别记忆系统。”司马业在那低语。
“快把门打开阿。”
“诸葛老师,我,我,我们没有钥匙。”
“什么,你们开什么玩笑!”
“爸爸的房间是不让我们进去的。所以。。。。。。”
司马业走上前,仔细观察下门,“也许我可以来试试。”然后从口袋中掏出一些奇怪的工具,(他哪来的这些工具,当时没有人细想。。。。。。)插入锁眼里。开始尝试打开门,三下两下,锁开了
“你还真行啊。”
“其实,这个世界上除了心门以外,什么门都好打开”
夏永胜的房间很大,但很奇怪,房间没什么东西,显得很空旷,一扇朝北的窗户开着,窗边有些积雪。一盏灯点着。一张桌子,上面散落了一些钱,一张床,床上很整齐,很干净,夏永胜安详的躺在床上,已经停止了呼吸。
“爸爸,爸爸。。。。。。”玲儿趴在夏永胜的身上痛哭。
“玲儿,别这样,这里交给哥哥,你先去休息,叔叔,麻烦你把妹妹带去休息。”夏忠正强忍着泪水安慰着妹妹。
“我不走,。。。。。。爸爸,爸爸,你醒醒啊,不要丢下我们,不要丢下玲儿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玲儿,跟叔叔走。”一直没说话的夏永利开口了,并要去拉她。
“少爷,不好了,不好了,家里,家里被偷了。”夏伯气喘吁吁的跑来报告。
“你说什么?夏伯。”夏忠正显得很惊奇。
“是这样,因为夫人的祭奠仪式,我到库房去取东西,发现门锁被撬了,我进去一看,发现里面被翻得乱七八糟,我一检查发现东西不见了,我赶忙检查其他的房间,发现还有几间被盗了,我到处找您,听他们说您在这,马上就来了。小姐哭什么啊,老爷,老爷怎么了?”
“爸爸他。。。。。。死了。”
“什么?老爷。。。。。。”夏伯晕了过去。
“夏伯。。。。。。你们快把夏伯扶出去休息”
“夏少爷,告诉大家都到大厅去集合,保护好现场。马上打电话把夏医生叫来。我打电话叫警察。”
“哦,是,司马老师。”
警察竟然在半小时就来了,他们来的也太快了,要知道这里是很偏僻的。(后来我才知道,他们来得这么快,不光是因为死者和案发家庭的特殊的身份。)
“我是这次任务的负责人,我姓王,我们一共来了20个人,法医也来了,(为什么会来这么多人?他们为什么而来,是盗窃?还是夏永胜的死或者两者都是,还是。。。。。。)我们一定尽力尽快破案。”
“谢谢,王队长,我是死者的儿子,有什么需要请你说吧。”
“我想先看一下现场。哦,你们是司马先生和诸葛先生吧,你们也一起吧,我们需要你们的帮助。”
我很惊奇,他怎么知道我们的名字,我看了一眼司马业,他似乎没听见,在那想着什么。
我们先到了夏永胜的房间,法医正要开始工作。
“等一下,夏少爷,夏永和医生来了没有啊?”司马业突然问道。
“我去看看。”
不一会儿,夏忠正回来了,身后跟着夏永和。
“夏医生,麻烦你了,你和这位法医一起验尸吧。”
“哦,嗯,我知道了。”
两个人开始了工作。警察们则开始了地毯式的搜寻。
“哦,听说府上被盗了,这样吧,小李,你带几个人去现场看一下,夏少爷,麻烦你带他们去一下。”
小李是一个精悍的年轻人,看上去就是那种值得信赖的人。
“哦。这边走。”
警察继续他们的工作,我无所事事,不知道他们要我干什么,我对破案可是一窍不通。而司马业呢,他又有什么帮助?现在他似乎对那扇窗户很感兴趣,那扇窗户和门不一样,只是一扇很普通的窗户,但是他似乎很感兴趣,他盯着它,仿佛在沉思。我忽然想起了玲儿,那么单纯可爱的女孩,却要受到这样的打击,她该有多伤心啊,上天真是不公平啊。让她在两年之间失去了父母。
警察似乎完成了他们的工作,而法医在和王队长说些什么。夏医生在旁边不停的点头,似乎同意他们的话。司马业也仿佛恢复了正常。一脸无所谓的样子。接着王队长和司马业在说着什么,他们声音很小,我几乎都听不见。只隐隐约约听见司马业说,他死的很安详什么的。
我们离开了夏永胜的房间,到了大厅,那里已经站了好多人,夏伯也在他儿子柱子的搀扶下出来了。另一队警察和夏忠正也到了,还有玲儿,她的眼睛都哭肿了。
“都丢了些什么”我问到。
“一些银具,还有些现金。”
“真见鬼,我今天早上一点钟还看到那些东西,有些还用过。”夏伯显得很自责。
“从现场和作案的手法来看,作案的人不仅是个老手,而且是个高手。”小李说出了自己的看法。
“今天早上一点。。。。。。离死亡时间。。。。。。哦,人都齐了吧?”司马业问到。
“差不多,就没找到花圃的园丁夏二娃。”
“花圃,那里离夏永胜先生的房间不远啊。”
“二娃,一定是这小子偷了东西,然后害了老爷,这个混蛋。”夏伯怒吼着。
“可是二娃一直表现的很好啊,而且,他很老实啊。”
“小姐,你还年轻,不知道,有些人表面很老实,其实内心很坏,有些人却相反,总之,你所看到的不一定是真实的,还有可能是相反的。而且他有可能被魔鬼摄去了魂魄。”
“被魔鬼摄去了魂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