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可能？项维几乎站不稳脚地趔趄了一下，脑海里乱糟糟地涌现出许艳，洪小菊与张笑芬的脸，最后定格在许艳房间里那些撕去了父亲的照片上。他感觉到身体发凉，抓着的那条项链越来越冰冷，难道说，难道说？
几乎是在瞬间做出的决定，项维把手里的项链递到了老村长面前，使劲地问，“老人家，你帮我看看，这上面的，是谁？”
老村长毫不客气地打开了项链上的坠子，把眼睛凑上前去，在夜色中依靠微弱的光线，盯了许久，才说：“哎，这不是那张家女人领养的洪什么菊跟许艳她父亲的合影吗？他们什么时候拍了这张照片的？”
“你没有看错？”
“哎，这男人村子里的应该很多人都见过。”老村长指着那个男人，“这就是张家女人的小叔子，错不了的，你找村子里的其他人问问去，他们都见过。”
“可是那个孩子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