丈夫木讷地看着他,脸上阴晴不定,最后,终于默默地走到他前头,把他领上了楼。
五
楼上卧室的门原来被风吹开了,从窗台进来的风吹得门吱吱地拉长了声音地响。
他松了一口气,看着丈夫先进了房间,赶紧跟着进去了。
睡房里都被漆成了淡淡的粉色,偌大的双人床上,洁白的席幔垂了下来,一边用金色穗带挽了起来,露出了静静地躺在绣花白边被褥下女人的那张娇好的脸。
想到被子底下绝妙的曲线,他舔了舔嘴唇,腹部的邪火迅速蔓延着起来,烧得全身发烫。
“出去。”他扬扬刀,让站在一边像木头一般已经看不出悲哀的丈夫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