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她发现在他的花园里浇花的人居然是他,干得满头大汗地,在花园里把一块块花田锄得松松地,最后踩实了,把刚才挖出来的尚还茂盛的藤蔓扯到了一边,抬起头才发现她,脸色显然受惊一般慌了一刻,然后才恢复了正常的笑容,抹着汗:“早。”
“早。”她慌忙答,看看丈夫离去的车子,走到了他家院子外面,看着那松了一大片的土。
“啊,是这样,我看这爬山虎跟这花园的其他花不太合衬,所以邮购了一株飘多斯回来,今天下午就到,这正为移植做准备呢。”他勉强笑着,看看松软地花田,再看看她,发现她点着头,丝毫没起疑心,才放松了下来。
“你们,还好吧?”
他点点头,沉默了一会儿,笑了起来,“他走了。”
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