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痕上落下了重叠的皮带印,边缘带出许多丝红线,渗出了细细的血珠。
他喘着粗气,凶光忽然变得痛苦,继而是兴奋。
看着那洁白的肌肤上的鲜血,手里的皮带挥舞得更欢了。
好像眼前的是沙场上的敌人,而自己,是施与酷刑的判官。
终于,他怪叫一声扔了皮带,朝已经血迹斑斑的身体扑了上去,死死地抱着,在鞭出的血痕上咬着,啃着。
死死地闭上眼睛咬着牙关承受完一切的她,这个时候几乎炸裂的脑袋神经才缓缓地松弛下来。
她艰难地把脸从被子里移了出来,无神的眼睛失去了焦距,只知道拼命呼吸着氧气,泪止不住地从眼角簌簌地掉落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