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的日子,秦彧尽量什么都不想,把脑袋放得空空的,每天除了上网浏览一些新闻,更多的时间是呆呆地坐在落地窗前发愣,渴了冰箱里有饮料,饿了就直接叫外卖。
当初付的租金还有很多,也没有人因为前段时间警方的搜查把他从疗养院里赶出去,打更老头依然对他不闻不问,天一擦黑就躲进屋子里看电视,那几个保洁大妈照旧每天定点过来打扫卫生,包括寄居在疗养院里的流浪猫,仍时不时地到丁香树下打转、刨土。
期间只出去了一次,去医院处理手臂的伤势,断裂的桡骨没有完全复位,长歪了,在医生的建议下,重新做了矫正。
从医院出来后,秦彧上了一辆出租车,告诉司机去国际会展中心,那里当天有一个车展,但是走在半路上,秦彧突然尿急,让司机赶快就近找一间公厕。
司机看了看路线,把车停在萃华宾馆的后巷,告诉他前走不远左转就有公共厕所,秦彧道谢后扔下钱匆匆忙忙地跳下车。
等出租车开远后,秦彧走进公厕,一个蹲位一个蹲位地查看,直到确定整个男厕所里面没有其他人,才迅速来到最里面的一个蹲位,插好门闩,把水箱盖子掀起来,伸手在里面摸索了一阵,捞出来一个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塑料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