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好,你先忙,看完了我们把遗体搬走,再好好的查下这个地方。”师父点点头。我猛然想起来,师父和陈法医的年龄加起来,恐怕超过一百岁了,而且都是两杠两花的警衔,连他们都冲在第一线,我又有什么理由退缩呢?
刘法医在现场查看起尸表来,一边示意我帮他做下所见笔录:“尸体系女性……呈仰卧位,拳斗状姿势。全身体表碳化烧焦,广泛性II度到III度烧伤……呃,老馒你过来下。”
“啥?”师父闻声走了过去。
“你看下,这。”刘法医双手摸了下死者的颈部,“看样子,甲状软骨似乎有骨折,扼死征象明显。”
“就是他杀咯。”师父点点头,“合理,失这么大的火,睡得再死也该醒了,就算跑不出来也不会躺在床上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