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样子像。”陈法医点点头。小王师兄又是一阵猛拍。
“从足部看,似乎干过不少农活,”陈法医指着死者的脚底,“经常挑担走田坎,就容易出这种脚趾变形,我自己就是农村出来的,这个基本能肯定。”
“右手食指有个戒指,”陈法医又把另一个小金属环扔到了白瓷盘中,“看样子是金的,一并送检吧。左手手腕处,有1、2……至少9个圆形伤疤,都是陈旧伤,彼此又有重叠。嗯,看样子是烟头烫的。”
“正好,取指纹的事情也麻烦你一道做了吧。”小王师兄赶紧从旁边的包里拿出一张指纹卡片递过去。
“你倒会偷懒啊,这不是你们痕检的事情吗。”话是这么说,陈法医还是从旁边拿起印台。
“陈老师,可以让我来嘛?”小汤突然开口了,这句话让我们三个男人都很吃惊。从尸体身上按捺指纹,本身就是一件极不愉快的事情,更何况这两个胳膊还齐根被卸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