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情况陆续反馈回来,我们要找的嫌疑人还是没有浮出水面。
“两种可能,”师父放下电话,沉吟半天后说出两句话来:“要么,是流窜作案,但流窜人员不太可能知道雷老板家有多少钱,也不太会去做绑架案;要么,就是更远的人干的,也就是果壳镇上的某个居民做的,甚至也可能是松鼠镇的人。”
“那样的话,范围就太大了啊。”我顿时紧张起来。排查两个乡的居民,这还是比较容易做到的;但要一个甚至两个镇挨家挨户的排查,简直就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。
“我们要做好最坏的打算啊。”师父打开窗子,点燃了一支烟,“让我想想,哪里还有漏掉的地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