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人忽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,两行污浊的液体从眼中滑落,很快就消失在了灰蒙蒙的绷带里。
“你不同意我说他自欺欺人?”
它点了点头。接连又发出数声低叫,像是急于说出真相,却苦于口不能言。最后,只好满眼泪水地摇了摇头。
马嘉西怔住了,问:“你不怪他?”
它又点了点头,眼泪越来越汹涌。
马嘉西觉得有点不可理解了:“你不怪他,我还能理解,可是为什么还要这么的难过?他毕竟也是帮凶之一。这么多年来,你过着这种非人的生活,就是活在地狱里。”
大家都沉默了。只听见怪人一个人在细细地饮泣。空气里到处充斥了它独有的恶臭,还有一种令人心情沉重的酸涩。不知过了多久,终于有人出声了。
“他是想救它的。”
大家一齐寻声望去。长时间低着头、不肯说话的村长,不知何时抬起了头。
“它得了一种怪病……”
“不如你先说说它是谁。”马嘉西忽然截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