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也真有耐心。巴掌大的一个小路口,他硬是躲在巷子里等了一个小时,才放心地,好似一个醉汉一样,跌跌撞撞地走了出来。还煞有介事地点了一根烟,倚在公共邮箱上抽了一口,然后转过身去,装成胃不舒服,想要呕又呕不出来,趴在邮箱上好一会儿。
肖克明警觉地将望远镜调低,向他肩膀以下看去。大部分的动作都被他的身体挡住了,但还是能从他微微摇动着的胳膊看出,他的手在忙什么。
撬锁。
果然不一会儿,邮箱被打了开。他的手伸了进去,摸了一会儿,便连忙抄进了口袋。东西得手,他也不再浪费时间,转身就向来时的小巷走去。
此时不上,更待何时。
肖克明随即跳了出来,抓住望远镜就向他跑去。那人吃了一吓,也撒腿就跑。肖克明想也没想,先把望远镜当成暗器,一甩胳膊,猛地砸向了他的后脑勺。
寂静的黑夜里,就听啪的一声,男人痛呼着跌倒在地。
肖克明一鼓作气地冲上前去,将他的一只胳膊反锁在背上,另一手从他的口袋里摸出了那只装着血液的注射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