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过了不到一刻钟,潘多军就赶到了,手里还真拎了一瓶茅台酒。
“别是假酒吧?”魏元奇说,“开开,我尝尝。”
“我刚刚在专卖店拿的,”潘多军有些委屈,“请你老人家喝瓶酒,我至于吗?”
“我今天算是当出老警察的滋味儿了,”魏元奇笑了,“坐坐,加副碗筷。”
“魏队,你老人家要是指导我们把这个案子破了,将来退休后跟孙子吹牛是不是又多了一点本钱?”潘多军说话多少带有讨好的意味,“今天我到市局汇报过了,分管刑侦的李局听说你在暗中指导我们,说了一句话。”
“李局说什么了?”
“支队说要派人下来指导,李局说,有老魏在,你们去干什么?支队有谁搞案子搞得过他魏元奇?”潘多军说,“李局后面一句话更有意思,有牛耕田要狗干什么?”
魏元奇笑了:“他李天锐真这么说?”
潘多军翘起一个小指头:“我骗你是这个。”
“嘿,我说这个李天锐,升官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我?耕田的时候从来不放过我。”魏元奇显然被捧得高兴了,“拿我当牛使啊。”
“这话我说了,不光我说,支队一帮人都说,为你抱不平呢。”
“真的?”
“我骗你是这个。”潘多军又翘起小指头。
“去去,你在我面前本来就是这个。”魏元奇拨开潘多军的手,“你小子就别哄我了,你说李天锐说了那句话我信,论业务,你别看他当副局长了,在我面前他还不敢吹,要说你们这帮小子帮我打抱不平,打死我都不信,来喝酒。”
“哎,魏队,乘着你现在酒劲儿还没上头,先跟我们说说,这案子怎么搞?”
“不怎么搞,瞎搅和就行了。”
“不会吧魏队,”潘多军拿起先前那瓶酒摇了摇,“这酒没怎么动嘛,就喝高了?”
“办法我可是告诉你们了,听不懂,那是你们悟性不够,”魏元奇接过酒瓶,往自己的杯子又斟了一些,喝了一大口,咂咂嘴巴,“这酒真不错。”
潘多军冲唐欢欢使了个眼色,唐欢欢一把抢过酒瓶,“不给你喝了。”
“我说丫头,过份了啊,这两瓶酒可都没要你掏钱。”魏元奇翻了一白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