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中篇推理】被奸杀的妻子(14)

 
【中篇推理】被奸杀的妻子(14)
2015-06-16 22:34:44 /故事大全

“实在是精彩的推理,但也仅仅是精彩的推理而已。”

包国奇不以为然,接着说道:“但你有一点没想到,因为这是你计划里的一个硬伤,是绝对没法解决的,那就是只要千雪一口咬定她们是买完所有东西再去找的座位,那警察推断的下毒方法就完全不成立了,但千雪说出了事实,尽管这个事实对她很不利,但这恰好反过来证明她不是凶手,也没有帮凶。”

听到这里,张横脸色煞白,仿佛生石灰扔进深井一样,有一种欲罢不能的无助感。

“昌松成为过我们的头号嫌疑犯后你一定很高兴吧?但在最后关头,他提出了自己的不在场证明。”张横这些细微的变化没能逃过包国奇的眼睛。

“我也有自己的不在场证明啊!”张横精神一振,亮出了王牌。

“不要故弄玄虚了,那是假的!其实你当时根本不在Y投递站,为了造成案发时真的去寄过Y投递站的假象,你故意事先准备好了一张快递单。”

“可是快递单上有投递时间的标注啊。”张横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。

“那个12点23分并不是案发当天的时间,案发前一天你到Y投递站邮寄包裹,等填写完快递单,盖过章、标注好时间后,你又改口说不寄了,从而你买下了这张快递单。”

“我的包裹不是在投递站么,投递站的邮寄服务只在中午开通,这不是说明我那天中午确实去寄了包裹吗?”张横说得面不改色。

“不得不说你确实高明,我也佩服你的机智,一个小诡计就欺骗了我们。你的包裹在投递站,但这并不代表是案发那天投递的。虽然工作人员阿绿说只要是在那里的包裹肯定是当天中午寄的,但你这个偏偏不是。这两天我在快递站观察了很久,发现要邮寄的包裹只是被随意地堆放在一处,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往里丢进去一个包裹是轻而易举的事。你杀人后赶到投递站,把事先准备好的包裹丢到那堆真正是那天中午投递的包裹堆上。”

“但是那只是你的臆想而已,你终究没有真凭实据。”张横挺直了身板,眼神里充满着坚定的信念。

“不对,我有,因为你不知道,只要是伪造的不在场证明,就没有所谓的完美,完美的不在场证明只有你真的不在现场才叫完美,因为昌松真的不在场,所以他的迟到的证明才是完美的。证据有四,其一,因为你知道投递站当天的包裹一定会被运走,如果警察当天不去核实的话,那你手中的快递单就等于是一张废纸,这只表明你12:30去寄过快递,但无法证明具体是哪一天。为此,你主动透露案发前一天与妻子发生过争吵,引导我们怀疑你。你提出不在场证明后,我们必然去调查,这样你的良苦用心就不会白费。”

“其二,你的包裹如果是12点23分去寄的,为什么会在包裹堆的上部呢,而那些快递单上标明一点以后寄的反而在下面呢,这不是不合情理吗?”

“其三,据阿绿回忆,很多人付钱买快递单时都可能没有零钱,当时你却像早有准备似的,马上就从右边口袋里掏出不多不少正好三枚银币,这不是太不自然了吗?”

“其四,因为填写完快递单后又说不寄的人很少,买下快递单还索要的人就更少了,阿绿对你有印象,你那天一身黑衣,还故意戴了墨镜和遮阳帽。当我们拿你的照片给她辨认时,她很确定那个黑衣男子就是你。”

“第一个证据仍然还只是你的推测。关于第二个证据,有可能是工作人员不小心碰翻了包裹堆,重新堆放过。至于第三个证据,我当时恰好有三枚硬币在身上,那难道就非常奇怪吗?最后一个证据其实也有漏洞,那只是证人的主观判断,她觉得像,但并不一定就是真的啊,到时我们来对质,我一口否定,她还会那么有把握说我是那个所谓的黑衣男子吗?”张横看到包国奇笑而不语,心中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,但他还想做最后的抵抗。

“我早就料到你不会轻易认罪,在这种紧要关头,身处险境,像你这么冷静从容的嫌犯真是少见,你真令我刮目相看。你有这样的才能,如果能走上正道,一定会大有作为的。”包国奇摇了摇头,深感惋惜地说。

张横仍负隅顽抗,他漠然地说:“这种警世良言于我毫无用处,只要你拿不出实在的证据,我就只是嫌疑人,而不是凶犯。”

“你错了,我们拿了很多人的照片给阿绿看,她一眼就在众多照片中找到了你。你是凶手!你忘了吗?你曾经说你与妻子争吵那一天割伤了左手的食指。案发前一天你假装去寄包裹,当时你一定非常紧张,在等待工作人员盖章和标注时间的水印时你显得非常急躁,一直在用左手的手指敲打柜台,当时阿绿注意到你左手的食指贴了创可贴。一个长得像你的男人,左手食指同样有伤,难道世上会有这样的巧合吗?”

张横全身泛起冷汗,一言不发,面如死灰。

包国奇搓了搓手,好像意犹未尽般又说道:“我早料到你会抵赖,可你一定听说过一句这样的话,一个谎言需要更多的谎言来掩盖。你们公司与Y投递站距离遥远,来回一趟再加上邮寄包裹至少得一个小时吧?如果你案发当天中午真的去寄了包裹,那么我请问你,案发前一天中午的12点23分,你人在哪里,可有当时不在Y投递站的不在场证明呢?”包国奇顿了顿,对着张横吼道:“你告诉我,你有没有另一个不在场证明?”

听到这里,张横的精神世界轰然倒塌,先前自信的表情一扫而光,他目光呆滞,身体瘫软下去。

张横做梦也想不到,他自认为无懈可击的两次谋杀居然是被两个不在场证明给击败的,而包国奇只想到用这两个不在场证明来击败张横,却做梦也想不到居然存在两次谋杀。

包国奇知道张横理屈词穷,他转而以一种温和谦恭的语气说道:“有件事我觉得很奇怪,想请教你一下,那就是你到底是怎样弄到毒药的呢?”

良久,张横苦笑了一下,慢悠悠地点了一支烟,有点伤感又有点得意地回答:“一年前,我曾经去探望过成智,当时还参观了他们的实验室,如你所说,发现了他们管理上的一些漏洞,剧毒化学药品也没有特殊保管。为了事后不被追查到,我耍了这样一个小把戏:临走时,我故意把成智实验室水管弄坏,然后跑到成智楼下正下方的二楼的实验室对女实验员说:“楼上的实验室水管漏水了,请你关一下这里的水闸,可能你们这的水管也坏了,你去通知一下一楼的人,请他们关一下总闸,我检查下这里下是不是漏水。”女实验员以为我是维修人员,毫不怀疑地出去了。我急忙走到药品柜前,找到装有氰化钾的药罐,小心地倒出一小半,放进早已准备好的玻璃瓶里,然后悄悄离开。谁也没有发现这个诡计,我自信不会留下把柄,我不是直接从成智的实验室拿的,而且只偷一部分,那个女实验员不认识我,事后也不会记得我。确实有水管坏了这么一回事,也肯定有人来修,但成智会以为那都是发生在我离开以后的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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