邹士龙听了,绷着个脸说:
“好什么好,我是什么身份地位的人,我女儿嫁给他们王家你不觉得丢人?再说了,那个王朝栋我见过,那孩子一瞅就没啥出息。他爸一辈子都没考中进士,靠我帮忙最后才弄了个县里的小局长,他比他爸爸还差得多呢。你还指望他给咱们养老,我看咱们得养活他一辈子!”
邹夫人一扭脸说:
“老邹啊,我发现你当了官以后啊,人变了,变得复杂了功利了。想当初咱俩家那是多亲密呀,你和老王比亲兄弟都亲,咱们哪能说人家王家现在败落了就嫌弃人家,就违背当初的盟誓呢?”
邹士龙一摆手:“妇道人家你懂什么!这个事儿你别管,我自有安排。”
说着,起身躲书房里去了。
话这邹士龙的女儿琼玉小姐,一生下来他爸爸就是县长,从小接受的那都是大户人家的规矩,大门不出二门不进,长到十八岁,一个同龄的异性都没见过。
人家十七八的大姑娘都满大街的疯,她只能和她的小丫鬟桂花在她们家后花园里玩。她家这后花园墙外的那条小街道平时根本也没什么人,不然他爸后花园都不能让她去。
可这几天呢,那条花园后面的小道上总是过来一个小子,心事重重的样子,有时候还冲着她们家直挥拳头。
这玩意新鲜啊,这琼玉就天天跑到后花园玩去,其实就是去看这个小伙去。看来看去啊,看得这琼玉就芳心大动了,就让桂花佯装去买卫生巾,打听人家小伙子的姓名。
桂花屁颠屁颠地就跑去了,那个小伙子正是王朝栋,自从母亲病了以后啊,他是特恨邹家,每天出来给母亲抓药都要到这里冲着他们家发泄一下。这看见来人了,转身就跑。
桂花一声断喝就把他定那儿了:“小子,你给站住!你鬼鬼祟祟地总在我家墙外面比比划划地干什么?”
“我、我找个僻静地方练太极拳不行啊?”
“小子你别跟姐姐扯那没用的,快把姓名住址婚否QQ号统统报上来,不然我喊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