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接过手机,上面是清清楚楚写了,要去见碧佳,已经是三天前的事情了。
可是,为什么何凡丽没有出门,而是天天在床上睡觉呢?
我把疑问对杜碧佳说了,她一脸的不信,她说:“我没有回国前一直都打电话叫何凡丽来深圳和我见面,我们一起去国外旅游。”
我震惊过度,那易明呢,何凡丽不是说来见易明的吗?怎么又成了杜碧佳了。
杜碧桂忽然一拍桌子指着我说:“姓杨的,你到底把丽丽弄哪里去了,你别编什么谎话了,哪里有什么易明,我在香港根本就没有见过任何人。”
我忽然脑子里都糊涂了,没有易明,怎么可能没有易明,何凡丽为什么要骗我。
我颤抖着往后退,老二扶着我,他是一个高大又英俊的男生,我在他怀里的那刹感觉到了,我对杜碧佳说:“走,去我家里,我让你看看何凡丽在不在睡觉。”
杜碧佳飞快的站起来,老二跟着我,像一个迷失的小狗,我知道他是担心我的安危,心头一热,拉着他的手,这个时候我太需要有一个人来给我力量,我一定要证明自己的清白,这一切都不是我的错,何凡丽就算是失踪那又和我有什么关系,谁知道杜碧佳和易明搞什么鬼东东,说不定把何凡丽给杀了,然后再栽赃到我头上来,我就有这么白痴让她们害吗?
我和老二走的飞快,杜碧佳的高跟鞋打着我的心。
上电梯的时候,我忽然感觉到有种恶心头昏,那电脑上升的一刹,我感觉到身子拼命往下沉,脚重的无法动弹。
我低下头去,忽然魂飞魄散,有一只手从电梯的地板上伸出来握着我的脚背,握得是那样的深,深到让我都误会我是在恶梦中。
老二见我的脸色不对,飞快的把我拥住,然后问:“你没有事吧,怎么脸色会如何难看。”
我一抬头,看到他担心的双眸,再一低头,哪里有什么手,我对着自己反复的说:“恶梦,不,是幻觉,还是恶梦,一定是我看恐怖小说看多了。”
咬着牙,我什么也不说,在这个时候不能在杜碧佳面前表现出什么,不然她更是要拿我的把柄。
我开了门,因为刚刚在电梯时的惊吓,让我手抖个不停,门一开,她们两人都后退了一步,似乎里面非常可怕。
这有什么可怕的,只不过是没有拉开窗帘,而且很久没有清扫了,有很多的灰尘。
老二不敢质信的看着我:“你就住这地方。”
“什么这地方,这是我家。”我有点不高兴了。
杜碧桂倒来不及嫌弃我的家,四处看在客房哪里,想找何凡丽,我也跟在后面,生怕她玩什么花样。
被子里果然有一个人,长发都露在外面,看来是没有被我们给吵醒。
我得意的望着杜碧桂,哼,一口的屁话,现在怎么样,人就在这里,还有什么好说的,就是再发生什么不得了的事情,也没有关系。
杜碧桂似乎也迷惑了,但她的表情更多是高兴,她用手去摸那一头长发,然后轻轻的后着被子说:“丽丽,我是碧桂。”
她轻轻的扯着那头长发,我忽然清醒,何凡丽哪里有什么直直的长黑发,她一直都是烫得非常像洋娃娃的圈法,而且还染得金黄,这不是何凡丽,那是谁,谁会睡在我家里。
我来不及阻止,只见杜碧桂轻轻一扯那头发,一颗人头就滚了下来,一直落到我的脚边,我被吓惨了,却都忘记了思维,直盯着那个人头,那个人头的眼睛直望着我。
杜碧桂的惨叫比我更响,老二比较大胆,一把掀开被子,里面是一个没有头的洋娃娃,七八岁的孩子那么大,而那个人头是娃娃的,头发也是它的。
何凡丽为什么要放这么大一个娃娃在床上,那么这些日子里,睡在这张床上的真的不是何凡丽,我早晨一般都没有看到她,可是,昨天夜里我见到的人又是谁,还有今天早晨她真的出了门。
我也迷糊了,杜碧佳跑来撕打我,然后说:“杨惠,你把丽丽藏那里去了,你这个巫婆,臭婊子,不要以为你了不起。”
“易明,一定是易明干的。”我清醒过来说,一定是易明看何凡丽纠缠他,而把何凡丽给关了。
一巴掌狠狠的甩在我脸上,杜碧佳的眼神足可以杀人。
“易明,哪里有什么易明?”
“就是我们学校从前那个打蓝球的男生,姓易,一定是易洛的哥哥,他一定是来报复我们了。”
杜碧佳似乎真的发狂了,她冷笑着说:“易明,易洛,杨惠,看不出你真是一个编故事的好料子,你现在还对我编什么?别人不知道,我还不知道吗?易洛根本就没有任何哥哥姐姐,她一直都是独生子。”
杜碧佳抱着那个没有头的娃娃,紧紧的,然后对我说:“告诉你,杨惠,我再也无法容忍你了,我们已经在你的阴影下活了这么久了,今天我要明明白白的告诉你,就算是易洛来复仇,也不是我们,是你,因为易洛是你一个人杀的,与我们没有关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