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说着,她就哭了,然后把那个洋娃娃抱在怀里,喊着:“杨惠,把何凡丽还给我,她是我最爱的人,看在我们如此相爱的份上,把她还给我,我不会和任何人去乱说的。”
我惊恐的望着老二,杜碧佳怎么可以在这样一个外人面前说出我们之间的秘密,她一定是疯了,我怎么没有看出她和何凡丽是一对恋人,女同性恋。
怪不得何凡丽会来深圳等她,她们要一起出国,但是,这又关我什么事情呢?
但是,我头痛了,因为易洛,这个名字像一个诅咒的封印,忽然引出我的回忆。
那一年,我们都还年轻。
初一的学业很轻松,我们刚来一个新的校园里对一切都感觉到新鲜,我们都想做这个学校里最亮的星星,而这个学校最亮的星星却一直都不是我,而是洛易。
那个无论在哪里都是最优秀的女孩,唱歌的时候,她穿着粉红色的纱裙,站在最前排领唱,作文一流,跳舞也那么的棒。
她是我的同桌,我看着自己心仪的男生给她递情书,通过我的手,我看着她光彩夺目,衬得我灰头土脸。
但,我发誓,我从来没有因为这样就想去杀她,那不过是一个意外。
夏天是那样的美丽,我和何凡丽,杜碧佳在教学楼的阳台上看着星空,抽着烟,那是我们第一次做坏孩子,学着成长。
初一的学业很轻松,我们刚来一个新的校园里对一切都感觉到新鲜,我们都想做这个学校里最亮的星星,而这个学校最亮的星星却一直都不是我,而是洛易。
那个无论在哪里都是最优秀的女孩,唱歌的时候,她穿着粉红色的纱裙,站在最前排领唱,作文一流,跳舞也那么的棒。
她是我的同桌,我看着自己心仪的男生给她递情书,通过我的手,我看着她光彩夺目,衬得我灰头土脸。
但,我发誓,我从来没有因为这样就想去杀她,那不过是一个意外。
夏天是那样的美丽,我和何凡丽,杜碧佳在教学楼的阳台上看着星空,抽着烟,那是我们第一次做坏孩子,学着成长。
全这一切都被不远外易洛看到了,但是,让我难过的是,她也在抽烟,而且姿态比我们优美的多。
虽然我与她都是同桌,但是,我们却彼此并不理睬,在她要离开天台的时候,对我们投来的眼光是那样的不屑,也许是那个眼光激起了我恶作剧的心情,我故意大声对何凡丽和杜碧佳说:“有没有听过笔仙,我们来玩笔仙吧!”
洛易也停住了脚步,显然她对我们的游戏有兴趣,我与何凡丽表演着这个平常玩腻的游戏,关键的时候,我使了一个眼神,何凡丽知道怎么做了,她装成了鬼上身,目光呆滞的向我扑来。
我尖叫着往那个女孩的方向逃跑,在黑夜里,我的样子一定很吓人,挥动着四肢对她跑来,而后来跟着一个形如僵尸般的散发女子,那个平时高傲的女孩吓坏了,拼命往后退,脸被吓得扭曲,而我的心里得到了一种强烈的报复的快感,更是往她身边跑去。
然后,我听到吱的一声断裂,天台上就空了,什么人也没有了,天台上干干净净,而下面传来一声闷响。
天台的栏杆已经老化锈穿,经不起那女孩后退的重量,断裂开来,她掉下去,我与何凡丽呆呆的站在天台边,心跳到嗓子眼里,想像着楼下那个女孩却十指紧扣,已经暗下了决心,无论如何也不会把这件事情说出去。
这一切只是一个意外,我们都罪不致死。
老二听着我的解释,一边安慰我道:“那件事情真是意外,杜小姐也是担心朋友也口不择言的。”
杜碧佳似乎也冷静下来,知道这事已经过去多年,而且我们都在场,确实无心,看着老二也不说话了。
我们在沙发上静静的呆着,要我仔细回忆何凡丽的一举一动。
我怎么去回忆,杜碧佳认定是我藏了何凡丽,可是,我要藏一个女人做什么,我对女人又没有兴趣,难道要和她争风吃醋,你当我疯了。
幸好有老二在那里静静的给我力量,这个时候我是多么的想我的老公,这个时候如果他能回来那应该有多好啊。
就在我疯狂的思念我老公的时候,忽然电话铃响了,我跑去接,动作很夸张,心情是雀跃的。
果然是老公的声音,那样的熟悉,那样的安慰,我为我自己刚刚对老二有一点心动而感觉到很是内疚,但是,老公却在电话里激动的告诉我,工程提前完成,他就要回来了。
我简直是喜极而泣,想和所有人分享我的快乐,当握着话筒转过身去,对沙发上的两个人说着:“我老公要回来了。”
我看到那两个人惊恐之极的眼神,他们都站着,而且呆呆的望着一个地方。
我反应不过来,心里还是那样的开心,话筒里的老公已经在和我说要带什么礼物给我,走了这么久,我一直都认为我老公一定要外面迷失了自己,可是,这一刹,我感觉到那样的甜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