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跟警方说过什么没？”
江一波低着头，左右摆动了几下，像钟摆一样。
“我说曾霞，干脆把他从这里推下去得了！”一名长得高头大马的女生说道，声音就像是母狮子在吼叫。
江一波立即蹲在地上，卷缩着身体，嘴里连忙道：不要，不要……
“你傻呀，那么多人见到我们，事后怎么说得清楚？”曾霞转过脸呵斥身旁的女生。
“反正这周围又没人，我们咬死不承认，就说是他自己不小心跌下去的！”另外一名女生也跟着起哄道。
“那警察要问详细过程呢，该怎么说？笨蛋！”曾霞嗤之以鼻道。
“那可怎么办啊，这家伙知道我们的秘密，不行，一定要杀了他！”
江一波吓得浑身直哆嗦，嘴里不停念叨着：“我不知道，我什么都不知道……”
“你不知道？真不知道？”曾霞轻蔑地睨视着江一波。
“不知道，我什么都不知道……”
“那我警告你——”曾霞斜睨着江一波，“不管你知不知道，你要敢说出去，我们真的会杀了你！”
16
付燕青走进了会议室，见副队长老林习惯性黑着脸，连老队长和其他领导也在，他感觉有大事发生。
早上前妻打来电话，他不得不耽误了半天，打乱了亲自调查吴大强的计划，但他跟罗志文打过招呼，这时候通知他回来开会，应该不至于是为了这点事。
老林瘦的像只猴子，斜睨了刚坐下的付燕青一眼，淡淡地说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