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依然查无实证，无论杀人动机，人证物证均一无所获，警方毫无进展。这也是付燕青最后按照贺嘉说的一试的根本原因。
随后过了近两个月，案情依然毫无进展。
“当然只能一无所获，即便他们追着曾霞或者江一波查下去，最后也是一无所获。”
元旦节前夕，贺嘉在警校石板路上碰到了即将去刑警队实习的草婷。
“你这话什么意思？就算曾霞是无辜的，可江一波难道也是无辜的？”她疑惑不解，“还有，这些天你怎么不露面，案子你不查了吗？”
“你一口气问了这么多问题，我该先回答哪个？”
“江一波难道也是无辜的吗？那么杀人凶手就是他母亲？”
“这个世上没有人是无辜的，每个人生下来都打着原罪的烙印，只要是人，他就一定会有罪恶感，你应该也读过《犯罪心理学》，人们犯罪的动机——往往是先有了罪恶感，而后才实施犯罪行为，尤其是青少年罪犯。”贺嘉说了些既古怪又莫名其妙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