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麻药过了,疼得厉害。”江涛有气无力地说。
“这怎么回事?”贺嘉疑惑地看着病床上的男人,看样子有五十来岁,实际年龄可能小一些,右手打着点滴瓶,手掌包裹的严实,上面还有血迹。
“昨天早上加班,右手手指被工厂的齿轮给碾碎了,在医院做手术切断了三根手指,幸好及时送医院,才保住了命……”黄芩声音低沉。
“小芩,这位小兄弟是……”江涛声音依然有些颤抖。
“哦,他是孩子班上一同学的哥哥,前晚上你也见过那女孩——”黄芩接着说,“听说那孩子离家出走了,她哥昨晚打电话给我,我们就约今早在这见面了。”
“哦。”江涛有气无力点点头。
贺嘉打量着病床上的江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