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燕青看着自己罗列的信息，跟贺嘉分析的大致相同。
“目前看来思思和李君的嫌疑确实最大，李君先前虽然只是兽医，但是他是正统的医科大毕业生，割走一个人的肾不是难事。”
“没错！一屋子的医生，谁都可能有嫌疑——”贺嘉接着说，“这个李君虽然是罗敏聪的助手，但我总感觉这两人一点都不对路，好像有什么过节似的，要找作案动机的话，似乎也不难！”
“可是——那小伙子看起来像是割肾杀人的主吗？”付燕青睨视着贺嘉，不以为然道。
“那你觉得这层楼的哪个人看起来像是这么残暴的人？”贺嘉揶揄道，“割走富二代的肾难道能比普通人的能多卖几个钱？”
付燕青没有作回应，对于贺嘉习惯性的古怪腔调他早已见怪不怪了。
“每个人似乎都有作案的动机和条件，可每个人看起来都不像是用这种办法杀人的主，仅凭每个人目前的证词，似乎看不出谁的嫌疑更大。”他跟着又点燃了一根香烟。
一阵蓝色的烟雾盘旋在灯下，感觉虚无缥缈，墙上的挂钟滴滴答答，时间仿佛过得很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