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什么意思?说具体点?”
“割肾的杀人方式,墙上的血字S,蓝色千纸鹤,把房间制造成密室,还有藏在我床下的血衣,这些应该是凶手故意想告诉我们的信息,这当中有什么隐喻呢?还有,在后花园发现的注血针筒、化学品瓶子和撕碎的棉布,这些突发事件和可疑物品里也一定藏着跟案子有关的线索!”
贺嘉神情很专注,让人感觉他发现了什么。
“不过就像你说的,线头太多,我还需要点时间来整理和排查。”
付燕青再次点燃一根香烟,大口大口地抽着,一副伤神费解的模样。
“我猜你应该发现了常人看不见的线索,但是你目前说的这些只是加重了我的头痛,说了等于没说!”他一边说一边吐出烟雾。
贺嘉不以为然地耸耸肩。
22
正午的阳光透过窗帘照射进来,唤醒了清晨时分才睡下的贺嘉。天亮后是付燕青开车送他和姚慧芳回家的,副队也留在他们家补补瞌睡。
贺嘉起床后一边刷牙,一边来到另一间房门口,敲敲门无人应,推门发现里边空无一人,褥叠也放整齐。他砸吧两下满是牙膏泡的嘴,心里念叨着:看来人到中年以后是不怎么需要睡眠的。
正准备出门的时候,姚慧芳从外边回来,连衣服也没换,两个黑眼圈肿胀着,但整个人看上去却似乎没有困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