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注射针筒内的血，跟罗敏聪的血型不吻合，而且血清中检测出HIV抗体。”付燕青皱着眉。
“艾滋病病毒！”贺嘉愕然道，他紧蹙双眉，随即陷入了沉思。
“一会儿化学剧毒，一会儿又是艾滋病病毒，这下我的头给彻底搅晕了。”付燕青伸手去掏香烟。
贺嘉回过神后，嘴角露出一个神秘的酒窝。
“我想我已经有答案了！”他此前的愤懑似乎烟消云散了。
哪方面的答案？付燕青叼着香烟，惊愕地望着贺嘉，后者却一个字也不愿多说。
刑警队随后便正式成立了专案组，十几名刑警分头行动，对当晚留在别墅过夜的客人和佣人进行了第二轮调查。这次主要是比对蓝色千纸鹤上的指纹，以及抽取这些人的血样和DNA样本。随后，刑侦支队技术科的人连夜加班化验核对，由于涉案人员数量多，工作细节繁琐，一时半会儿也不会有结果。
天黑以后，付燕青还留在办公室里整理调查笔录，由于使用“螳螂拳”打字速度太慢，他还是习惯用笔杆子，可桌上好几支铅字笔都看着有墨却写不出字，于是他开始翻箱倒柜。
办公桌右下方倒数第二个抽屉里，装着一封早被他遗忘了的恶作剧信件——某人在二十多天前寄来的谋杀前的“告白信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