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她是杀人凶手，罗敏聪房间里应该也会留下这股味道，但是当晚房间里只有血腥味和福尔马林——你应该清楚，我的鼻子对香水味特别敏感，哪怕只剩绕梁的余香我也能嗅到，所以她应该没进过罗敏聪的房间！”
“那她的嫌疑可以排除了！”付燕青淡淡地说。
贺嘉没说话，面无表情的样子，像是在回忆什么事。
“注血针筒算是搞清楚了，但那件血衣又是怎么回事？看来还够的忙活。”付燕青自顾自念叨着。
贺嘉却摇摇头。
“我想我已经知道了。”他踌躇满志地说。
“你知道了？知道什么了？”
付燕青起身踯躅。
“我难道又错过什么细节了吗？”他那张黝黑的国字脸上眼睛下方，似乎氤氲着两团阴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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