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有这么回事，她当时喝的有点多……”
贺嘉对李君多余的废话感到厌恶，立即不客气地打断道：“从她找你搭讪，一直到她见了鬼发出尖叫，你们是不是一直都在一起？”
“除了在后花园喝酒的时候，她中途上过过几次厕所，其余时间我们一直都在一起。”
“你确定她尖叫的时候，你没见到过什么浑身是血的鬼？”贺嘉怪腔怪调地说。
“没有。我是学医的，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鬼，如果真有鬼的话，人也是看不见的。”
贺嘉厌恶地吐了一口气，然后叫人带李君离开了审讯室。
“这个李君真是个不太懂交流的人，我真怀疑一个过弃的网红怎么能跟这种人整晚聊在一块儿，你觉得呢？老付。”他望着刚才一言未发的付燕青。
“你怀疑李君撒谎？”付燕青反问道。
“不知道，但是他的话听起来倒合符情理——思思身上那股独特的香水味——那晚李君身上也有这股味道，他说思思亲过他，两人身体应该有过接触，所以我想应该是思思主动接近他的，但是没理由呀？两个性格迥异的人——思思就算要找个男人打发无聊时间，他完全可以找一个颜值和言谈都更好的，比方像我这样的……”
贺嘉的玩笑话还没说完，草婷便走进来，打岔道：“不是每个人都懂得欣赏你的才俊！”然后朝贺嘉眨了个眼，弄得他只好把脸尴尬地扭向一旁。
“小草，有什么事吗？”付燕青有意打圆场似的。
“化学剧毒的事我已经查清楚了。”草婷自信满满地看了一眼茫然的贺嘉。
“我让草婷跟进NDMA毒药的——”付燕青解释说，“那你赶快说说吧，到底怎么回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