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错，你说的很对。”贺嘉点点头。
“我看凶手还是那天在别墅里的某个人，甚至不排除是两个人或者几个人的可能性，你认为呢？”
“我赞同你说的——不过我接下来还要继续搜索一些尚未发现的碎片，然后将这些碎片拼凑起来。”
随后，他们一起去见了陈美玉，这次约在一间高档的会所咖啡厅内。贺嘉拿出蓝色的千纸鹤递给陈美玉，问她认不认得。
“这个东西——”陈美玉在记忆里搜索了一阵，“我想起来了——当年聪儿出院时，那个宽额头的医生送了一个给他——你们怎么会有这个东西？”
“案发现场发现的。”贺嘉淡淡地说。
“不可能，凶手绝对不可能是那个医生，他没有害聪儿的理由，我看一定是某个人陷害他——”陈美玉眼珠子左右闪烁了几下，接着摇摇头，自言自语地说，“不可能，不可能！”她的脸色有些惶恐。
“陈阿姨，你是不是有怀疑的人选？”
“不，没有，我只是想到了别的一些事。”陈美玉轻描淡写道，她伸手到手提袋中摸什么东西，嘴角蠢蠢欲动似乎想说点什么。
贺嘉皱着眉头在思索什么，没注意到陈美玉的表情，反而打断了陈美玉想说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