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又听了一段传奇故事，你怎么看？”
“我早说过，钱芙甄不像杀人凶手，她不可能为了几百万杀人，而且用那种拐弯抹角的方法，不符合她的性格。”
“这可不一定！你难道没从钱芙甄刚才的话里听出点有用的碎片？”
“有吗？”付燕青疑惑道。
贺嘉笑了笑，煞有介事地说，“到时候你就知道了。”
“你现在这种神态——我觉得很熟悉——”付燕青回忆了一下，“两年前，你妹妹的案子，我记得江一波第一次被你请进审讯室，你说要打草惊蛇，当时就是这种神态。”
“什么神态？”贺嘉踌躇满志的样子，甚至有些得瑟。
“找不准形容词，总之古里古怪的，有点故弄玄虚，又有点苦大仇深。”
“那就等你写这个故事时再琢磨琢磨吧。”贺嘉笑着耸耸肩，“接下来还有得忙活！真相虽然初见雏形，可我还没有验证，甚至担心最后没有实证证明凶手有罪。”
“你常说那句话叫什么来着——真相就在谎言中，也不知道你是不是抄袭或模仿谁的，不过说得挺有道理。”
“老付，你算是越来越开窍了，等我们拆除了一个个的谎言，剩下的就是真相，谎言往往就是犯罪行为的反证，再反过来就是证据——”贺嘉比划了一个反掌的动作，“一旦在某个环境下拆穿凶手的谎言，即便没有实证也能让其盾形承认。”
“接下来你打算扒光谁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