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一向只做自认为对的事，但结果却事与愿违，客观上还给别人带来了痛苦甚至是灾难，一次可能是巧合，但你的一生似乎都摆脱不了命运的捉弄，除了天意弄人外，也是人的性格使然。”
贺嘉叹了口气，脸上氤氲着些许伤感。
付燕青眉宇紧锁，对贺嘉这番质问也完全搞不清楚状况。
贺嘉接着煞有介事地说：
“人类社会发展至今，已经形成了一套秩序来规范和约束自己，不过再严苛的法律也有苍白无力的时候，当人们被逼入绝境走上犯罪的绝路时，却又会本能地为了逃避法律制裁，想出一些出人意料的犯罪手段，推理小说中常常称作‘不可能犯罪诡计’，不知道各位是否明白？”
在座的多数人都面无表情，但眼神里渗透着某种不安和疑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