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，看来两位都不愿意提及往事，那我们就暂时不提这事——”贺嘉转过头，眼光犀利地望着古天水，“古先生知不知道那件事呢？”
“我？”古天水茫然地指了指自己精巧的鼻子，他脸上的皮肤和轮廓线看去极为优雅精致，跟这个年纪完全不相符，“我五年前还不认识陈小姐和杜师傅，我怎么可能知道。”
陈美玉侧脸望着古天水，她那精明的目光在美容师的脸上四处打转。
“陈阿姨，三天前我们私下见过一面，我当时答应过你，不把你和杜师傅五年前做的那件事抖出来，但现在我恐怕要食言了。”
陈美玉望着望着贺嘉，激动地说：“我要知道真相，你想说什么就说吧！”她那丰满的胸口像海浪一样起伏着。
在座的人也都向古天水投去异样的目光，当中夹杂着猜忌、好奇、惊愕还有茫然，而美容师那张极不真实的脸上却无比从容淡定。
“古先生，真相就是你杀死了罗敏聪，是你亲手割走了他的肾，也就是当年石医生捐出的那个，那时候，罗敏聪的名字还叫顾伟聪吧！”贺嘉双手揣在裤兜里，冷冷地睨视着美容师。
呜——
在座的人一片哗然。
“小伙子，你说我是杀人凶手？”古天水不以为然地笑了笑，“不会吧？你这唱的是哪出戏？”
“古先生，你来之前难道没怀疑过吗？陈阿姨叫你陪同她一起来，是我拜托她这么做的，当然，我并没告诉她原因，而我猜你也一定会来，你比谁都更加想知道警方调查的结果！”
“不是吧？”古天水一脸茫然的样子，“我为什么要杀陈姐的儿子？而且我当时根本不在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