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难道不痛苦吗？”陈美玉也大声吼叫起来，“我一个人带着儿子到了市区，就是为了逃离当地那些嚼舌根的长舌妇，我整天在餐馆端盘子洗碗，我过得有多苦你又知道吗？”
“你们都冷静下，注意一下场合。”付燕青这时候出来打圆场。
“到现在为止，案子的大部分真相也揭示了——”贺嘉接着说，“如果你们没有疑问的话，可以选择认罪了。”他目光复杂地望着古天水。
“等等——”古天水打断道，“我认栽了——但我想搞清楚一件事，你怎么查到我的真实身份的？”
付燕青满意地点了点头，以后看来一定要多用用“横向思维”。
“这个不难——只要使用横向思维，石天博如果不是凶手的话——真凶就一定是同时跟罗敏聪和石天博都有交集的人，进一步排除掉了在座各位的嫌疑后，答案便只有从未露过面的顾长秋了——就这么简单的思维方式，不过却不是人人都能想到的——我后来通过排查杜师傅和陈阿姨这对主仆的非正常关系，以及命案当晚莫兰小姐和罗敏聪之间的一些看似跟本案无关的对白——也就证实了我的推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