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如你那封谋杀预告信中写到的，‘你只在一处地方撒了谎’——那就是落款处的S先生——你是想暗指石天博，而其余信中所言也全都是你的心声，因此，顾长秋其实也死过一次，而你绝对是一个诚实的人，否则你有什么条件吸引一个年轻美貌的女人——有首歌词不是写道，女人啊，想找个真诚的男人，哪有这么难吗？”
“唉……”古天水像个彻底泄了气的皮球，同时沉重的心理包袱似乎也完全卸下了。
“现在轮到我问你了，古天水，不，顾长秋，按辈分和关系我原本应该叫你一声叔叔！”贺嘉习惯性耸了耸肩。
“你想问什么？”
“那件血衣上的血从哪儿来的？”
“我到一个地下献血站花钱买的。”
贺嘉点了点头，对这个答案并不感到意外。
“还有，去第六中学医务室偷东西的人是你还是思思？”
“你连这个都查到了？”古天水惊愕道，“我输得心服口服——姚慧芳，没想到你这个傻女人竟然生出了这么聪明的儿子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