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嘉的母亲表情复杂，她依次看了看顾长秋和石天博。
“嘿——注意你的语气！”贺嘉不太高兴，姚慧芳与儿子眼神对视，她释然地摇了摇头，贺嘉明白母亲早已放下了一切的心意，也没再计较。
“我说错了吗？你母亲难道不傻吗？几十岁的人了，还学人家追逐什么爱情，为了一个虚幻的林屹东，竟然把一个幸福的家都给毁了，到头来苦苦等待的却是那个宽额头，哈，哈！”
顾长秋笑得面容扭曲。
“宽额头，你这个自以为是的丑八怪，你还真是害人不浅！”
石天博满面愧疚地望着姚慧芳，而后深深地低下了头，姚慧芳的目光中反倒带着满满的同情。
“够啦——”贺嘉提高了音量，“还是回到正题上来吧——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