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前,有三个不能视而不见的情况,一是真由子的伤势,二是地下组织究竟在搞什么帮帮,再就是那个杀人未遂的黑犯到底是何方神圣?经过了一场空中惊梦,这个起初最不被重视的环节变成了重中之重,不光出于对真由子安危的考虑,也涉及到自己今后行动的安全。
明天,先找老顽童商量商量,听听他的专业意见,同时,也得和佳怡打开天窗把事情说清楚,以后肯定不能老到国外搞“学术研究”了,攘外先安内,排除所有的后顾之忧才能一如既往。
在真由子休养的这段时间,我可以做的就是监控和查找关于教授方面的线索,也是现在整件事情中唯一触手可及的缺口。
另外,想到了舒婷,因为那个黑人,如果真是某个反德日或反核联盟的成员,可能性最大的应该是个欧洲的组织,舒婷离那边近,领事馆外交关系多,弄不好要请她打听一二。
想完了大事,再来想点小事,问题回到飞机上的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