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她错了。
“因为你需要那痛苦。”
讲到埋葬时,他突然回答,语气自然得不像第一次开口说话。隔着晶亮迷乱的酒杯,眼神朦胧、恍惚,懒洋洋地笑。
“但明明是想忘记啊!”小白喃喃自语,没留意到他的不同。
“想忘记的是痛苦,不想忘记的是人,但往往恰恰相反。”
“那怎么办?”
“喝了它。”
他晃动着加冰的威士忌。“把‘过去’喝了,喝到醉,喝到吐。”
“呵!这个‘过去’真漫长!在同一个酒吧,同一张桌子,叫同样的酒,连续喝一个月。我以为我们都是疯子。”
“是十七天!不过这真够疯狂。哈哈!”他大笑,笑得很用力,手中的酒水都溅在桌布上。
“还想一直喝下去吗?”
“为什么不?只要你愿意,我有的是时间。”
没人会相信将来,那只是个假象。幻像永远大于真相,就如感情需要欺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