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两人送走记者朋友们之后躺在沙发上累的说不出来话了:“你记得都和记者说什么了吗?”
“我想想除了没说这是爆炸案之外什么都说了,张队,下面咱们该怎么办?”老闫问,
“现在就等看摄像头的那几个小子的回复了,我估计事情很悬,陈法医都说过了,附近没有摄像头。”张国栋低头沉思着,“老闫,这些天咱们别想休息了!”
张国栋想着估计凶手和死者周老头有仇,只是单纯目标性的复仇,针对性只对周进行,他并不知道这只是开头,到结束前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。
花开两朵,各表一枝,林凯回到家,妈妈看见他脸色好多了便没和他计较,儿子都三十多岁了,自己也不好管着他,他现在也不是一个未成年人。
“回来了,这几天在朋友家住还好吗?”她象征性的问了一下。
林凯点头说:“还行吧,他弟弟功课快高考了帮他复习一下。”
“奥!”她不再深问,转身忙自己手头的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