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记性不错，那天我正好从那儿路过。”
冯铁霖按着打火机，罗华很自然地把头凑过来。近距离下，冯铁霖注意到他夹着香烟的两根手指的指尖明显发黄，那是长期吸烟导致的。
“听说过那个传言吗？”冯铁霖问道。
“什么传言？”
“关于你父亲的。”
“说他遭到报复的传言？”
“嗯，这件事你怎么看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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